那些人,那些事

如今,我們回到了我們認(rèn)為應(yīng)該屬于我們的地方,我們都不自覺地吃下了一種叫“忘記”的藥,它使我們殘存的記憶變得那么美好,那么星光燦爛……
大便此人,總歸來說是一浪人,不是浪子的“浪”,而是發(fā)浪的“浪”。浪于言行,浪于氣質(zhì),但并不浪于內(nèi)心。但凡認(rèn)識他的人,都知道,此人癡情且長情。大便曾經(jīng)和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孩。我的喜歡總來的莫名其妙,并且也走的離奇。但對大便而言,“喜歡”便是等同于“愛”,我的“喜歡”持續(xù)了一個禮拜,而他,“愛”了,便是四年。
兄弟生長于農(nóng)村,以下諸位,大體上也都是鄉(xiāng)下的孩子,也許不是一村,一鄉(xiāng),一鎮(zhèn),還畢竟是生于一縣。更重要是大家有緣就讀于同樣的一所偉大的學(xué)校,“開化中學(xué)”。
有時覺得自己貧窮得一無所有,除了那多少能給人帶去一絲溫暖和力量的笑容。我希望自己每天都很快樂,更希望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快樂,比我更快樂,這樣,當(dāng)我感到累,累得無力揚起唇角的時候,我會從他們身上獲取到能量,好讓心之彩蝶翩翩起舞,帶著大腦,整個身體旋轉(zhuǎn)在一片愉悅的海洋。
一個人可以做到的事很多也很少,可以快樂很難也很容易,我選擇了最容易做到的事,最容易快樂的事,永遠(yuǎn)記得給自己,給他人一個燦爛的、溫暖的微笑。也許沒有人會記得你,沒有人給你回報,可是你知道你很快樂,并使別人也得到過快樂,這就夠了。
曉,我記得我們在那個地方的時候,有一次受了很大的委屈,因為我們受到了無理的指責(zé),尊嚴(yán)受到了踐踏,我曾那么氣憤地說,“我今晚要用筆記下他所有的罪惡,要不然,我害怕明天我醒來的時候,我總想著要擠出他的溫柔來摧毀我仇恨的城墻”,我寫了,但當(dāng)?shù)诙,他對我笑的時候,我還是“溫順”地服從了他所有的指令。你說我軟弱,實際我是不想背負(fù)太多,既然可以以快樂,為何硬要弄到大家都不快樂呢?后來,當(dāng)我們準(zhǔn)備離開我們稱之為“鬼地方”的時候,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細(xì)數(shù)他的好嗎?那時我在笑,你以為我不相信你,其實我是在笑我們那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仇恨……
曾有人對我說,孤獨于我而言,會是一生的相伴,沒有誰能照亮別人的心靈,只是彼此相處的時候,短暫的相知,溫暖人生中的一小段時光,所以,勸我不要奢求有誰能和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,只是希望記得年少時,曾有過這么一個人出現(xiàn)在自己的生命里。
聰明人,喜歡猜心,也許猜對了別人,卻也失去了自己。傻人,喜歡給心,也許會被人騙,卻未必能得到別人的。誰又說的清這其間的誰是誰非?
豬是實在是一個妙人,有他在,總不會覺得身邊冷清,太多話語,頗多聒噪。況且,此人甚多是非,尤其是男男女女之間的糾葛,令旁人亦是糾結(jié)。妙的是,他從未有過戀愛,至今仍是單身;也許是,也許不是,誰知道呢!真不知是“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”,還是糾葛太多,“剪不斷,理還亂”。后來,他遠(yuǎn)走陜西求學(xué),據(jù)知情人透露,亦是止不住的招引狂蜂浪蝶,其樂融融。女人緣甚佳,令旁人羨慕。
之后的種種離奇經(jīng)歷,又讓我重拾求學(xué)的念頭,因為我不信,也不甘心就這樣被打倒,被拋棄。又一次高考,終于給了我些許安慰,不痛不癢的把我甩到了海南。
姜明對于我而言,是神秘的,雖說我也稍稍知道一些他的秘聞爛事,并且總是在不經(jīng)意時散布。我說我是一不小心,他們總是不信。
某次,攜同幾人,回校觀光,在曾經(jīng)的教室和宿舍旁矗立良久,心中頗多感慨,總仿佛見到了十幾二十年后此地被拆掉的場景,如我印象中,在老家攀爬過的牛棚般事過境遷。那時,也許富態(tài),也許落魄。
后來,大便在大二談了次戀愛;后來,失了戀;后來,為了祭奠他這來之不易的失戀,我寫了些句子;再后來,我把這些句子轉(zhuǎn)贈了我自己;最后,我們都撥云見日,相安無事。
如今,姜明的住所,坐落在我目光所及的三百米遠(yuǎn)處,大便的近些,是在另一頭的兩百米處,唯有豬,仍在我目光所不能到達(dá)的地方。
記得我們曾經(jīng)發(fā)誓要記住在那里的一切,記住他的丑陋,記住對他的憎惡,記住我們永遠(yuǎn)也不要回去,可當(dāng)我們離開了他,回到一個我們認(rèn)為是屬于我們的世界,一個美麗可愛的地方,那些曾經(jīng)那么強(qiáng)烈的記憶卻像細(xì)軟的沙子在指間輕輕地滑落,那么自然,如此令我們快樂和自然。曉,你曾對我說過,你說,那些人,那些事,似乎已經(jīng)離我們很遠(yuǎn)很遠(yuǎn),越來越遠(yuǎn),我們好像是泄干了所有原本打算要一吐為快的氣力,不愿意去想,永遠(yuǎn)地不去想……
那些燦爛的笑容有一種對我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,以至于無論何時、何地,當(dāng)我遇到他們的時候,我都會迷醉得一塌糊涂。每當(dāng)這個時候,我多希望自己是一塊海綿,或是宇宙中的黑洞,能把它們吸收,留住,或給我一個曾困住過齊天大圣的神圣袋子,好讓我既能好好地珍藏,偶爾又可以放一點出來改善外面沉悶的空氣……因為這種沉迷,我經(jīng)常情不自禁停下我匆忙的腳步,甚至有一次是在馬路上,只因為馬路對面出現(xiàn)了抽空了我所有思維的笑容,幸而,有朋友拉住我跑了起來,要不然,后來我這樣想,我準(zhǔn)也會變成一只“美麗的蝴蝶”,只是可能沒有人把我永遠(yuǎn)地安放在他詩歌的花園,用文字塑造我的永生。
也許,就是因為那句“月滿則虧”,高中我最得意的時候,也是我落寞的開端。不曾想?yún)s那段悲傷的日子,就像心里面的一塊結(jié)了痂的疤,雖痊愈,但疤依舊在。那時的我們,就像SD所說的那樣,“很懷念那時的日子,我們可以沒心沒肺的笑,無憂無慮的鬧,生命在那個時候仿佛是飄起來的氣球,歡快的飄啊飄,從沒想過生命會有如此多的坎坷不平···”
奶奶常說,上了年紀(jì)的人,都喜歡回憶自個兒的過去,想到以前的那些人、那些事。晚上,收拾東西,偶然見著了那本落滿灰塵的留言簿,回想起那個屬于自己的年代,一個人坐在床邊,靜靜的摩挲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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